聚光灯丨Chapter 1 大幕前后（上）
☆miflo向法扎黑手党AU
☆设定见合集第一篇
我们在舞台上表演人生，亦知人生也是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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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见过巴黎夜晚最热闹的时候吗？倘若没有，请您一定要去意大利广场边的剧场看看，是的，就是那个坐落在奥古斯特-布朗基大道上的、今年新开的剧场。您相信吗，只需要一部关于沃尔夫冈·阿玛迪乌斯·莫扎特的音乐剧，就抓住了所有巴黎人的心。凡公演之日座无虚席，人们的鲜花和掌声可以淹没整个夜晚。
今日距离首演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剧场的各位还是这么尽心尽力地表演，这让剧场的负责人Mikelangelo Loconte先生非常高兴。而多亏大家捧场，他的莫扎特也能在舞台上蹦跶个尽兴，消耗一下年轻人特有的热情——尽管他已经快36岁了，但何必管这么多呢，年轻从来就不指向年龄这种干巴巴的数字，用Mikele自己的哲学来说，年轻永远是一种心态。
散场是一小时之前的事，他们刚送走最后一批签名合照的粉丝，再回后台时，连舞团的演员们都走光了，这意味着主演们必须对剧场作最后的整理和打扫，尽管他们已经唱得累了。您一定好奇，为什么这种事也要他们亲历亲为？没办法，这剧场可不只是剧场，Mikele不会放心把这栋神奇的建筑交到外人手中的，如果他们不小心碰到了里面的一些小玩具，又因此送了命，Mikele多少还是会有些内疚。
想到这，Mikele立刻从休息室的沙发上蹦了起来，对面前一群只摘了假发、戏服都没来得及换下的主演们下了命令：“好了，干活。”
话音刚落，大家无不一脸怨念地看着他，除了Florent。离他最近的女主角Claire攀上了他的手臂，用康斯坦斯甜蜜的嗓音哀求道：“Mikele，我们就不能明天再收拾吗？已经是晚上了……”
“事实上，才八点钟。”对面沙发上的Florent披起手里的燕尾服，第二个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而且Claire，下了舞台再对莫扎特撒娇可不管用。”
Mikele笑着对Flo抛去一个Wink，接着对Claire挑了挑眉毛，没有回应。
Claire收起刚才甜腻的笑容又撅了撅嘴，提起裙子去后台的吊索那检查道具了——全剧组也只有她能从那些狭小的地方灵活地跑来跑去，大家一致认为Claire在这方面十足像个猫咪。
于是，跟着Claire的脚步，大家也都一个接一个走出了休息室。考虑到女士们还没来及换衣服，Mikele只要求她们去检查一下各处设备是否运转正常，至于搬道具、打扫卫生的工作，就全由男士们代劳好了。
然而，夜晚注定不会按部就班平静地结束。在大家还从舞台上跑来跑去、忙前忙后的时候，剧场的大门被砸开了，至于为什么说是砸开，因为大家不约而同听见了玻璃破碎的声音。接着，除了总控室的Laurent和Solal，所有男士都聚在了舞台上，Mikele咬着嘴唇看向观众席边的两个入口，仿佛在等待什么。
“Merwan，我们收到邀请函了吗？”Mikele单手叉腰，歪着头盯着入口。
“没有。”Merwan扔下怀里的一大摞幕布回答道：“信件或Email，什么都没。”
舞台边的Yamin谨慎地看了看两侧的消防通道，说道：“还没动静，我先去和后面的两个人打声招呼。”
Mikele从鼻子里嗯了一声，算是对Yamin的回应。
去检查观众席的Maeva和Melissa此刻也回来了，二人交换了个目光，一前一后跳上舞台。
“Claire呢？”Melissa问道。
“还有Diane，在哪？”Maeva补充。
“别担心，姐姐们，我们在上面。”
Melissa抬头一看，Claire和Diane坐在头顶的道具架上，正在朝她们笑。
这时，许久没说话的Mikele开口了，他朝Maeva使了个眼色：“他们在外面伏着……Maeva，去二楼，老地方。”
Maeva点点头，小跑去了后台通往二楼的小路，隔间里传出她小皮鞋跟哒哒哒的回声。而伴随着脚步声而来的，是一阵诡异的掌声，听来外面人应该不少。Mikele他们喜欢掌声，但在这种时候还是免了。
“Bravo——”
谢天谢地，终于有点人的动静了，这让一直在估计对方势力的Mikele放松了许多。这声音他认得，至少口音他认得，对方应该是个意大利人。那么由此推断……极有可能是和他经历相同的意大利人。
同行竞争么。Mikele想着不禁笑了笑，还没有哪个同行竞争得过他。
Florent看出了Mikele笑容里的判断，论业务水平，来法国抢Mikele饭吃的意大利人纯属不自量力，这他是清楚的，但今晚的时间地点都不适合打架，他也是清楚的。在大脑飞速运转一阵后，Florent拍拍Mikele的手臂，侧身站在了舞台前端，他拿出那口温柔低沉的法语说道:“先生，您是观众吗？我们已经散场了，或许您下次可以早点来。”
“是的先生，我们主演都要回家了，您这样怪吓人的。”一旁的Melissa陪着Flo演了起来，“您们是买了团体票吗？谢谢支持，但还是下次赶早吧。”
那个带头喊Bravo的人隐匿在观众席的黑暗里，聚光灯下的各位看不清他的脸，自然，也看不清他身后究竟还站着多少人，可是大家都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因为他们知道，Maeva此时已经在二楼做好了准备，准备让这群人有去无回。结局敲定，那么剩下的就只有好奇，而好奇不会令人恐惧。
“Michele……”
黑暗中回响起熟悉的意大利语，这让Mikele又亲切又恶心。
“或者说……编号704？”
Florent听见这串数字后回头看了眼Mikele，那是Mikele在意大利的黑手党代号，而知道代号的人要么是抱有极端的仰慕，要么就是需要拿他的命去领赏。舞台上的人都属于前者，舞台下的可就不一定了。
“啊，我忘了，这里还有几位法国佬跟屁虫。”那人换了一种恶心的语调，用口音浓厚的法语对着舞台继续道：“诸位须知自己在组织里的僭越。”
“哈？僭越？”Mikele像莫扎特那样笑了起来，对方是看不起法国吗？那么他偏要用法语回应。
“需要我提醒您吗？弱肉强食，先生，弱肉强食！”
“是啊，况且我们打两份工的，比你们一天到晚只会穿西装的强多啦。”Yamin从后台窜了出来，朝台下做了个大大的鬼脸。
舞台上的人都被Yamin逗笑了，完全不把刚刚的狠话当回事，趁乱，Yamin一边笑着一边扯了扯Mikele的衣袖，他告诉Mikele，Laurent和Solal已经准备好了。
有了这层保障，Mikele更肆无忌惮了。
“您是打算留一条命现在回去，还是硬要拉着我们再向您表演一场呢？”Mikele愉快地舔了舔嘴唇，用意大利语反问对方。
他不需要看对方的脸色和表情，现在的氛围多么融洽，灯光和幕布还未完全撤掉，大家的戏服闪闪发光，台上对峙台下，太有趣啦，自从上了舞台他们从未有过败绩。从未。
对方不再回应，为了防止他们偷袭，后台的Solal很适时地打开了剧场所有的灯——对方显然没料到还有人控制着灯光，突然暴露在光明之下，让他们有些措手不及。
但是怎么说呢，毕竟黑手党也都有些职业素养，他们很快聚集在了一起，手枪上膛的声音此起彼伏，像一群聒噪的青蛙。
就着大厅亮堂的灯光，Mikele看清了那个意大利人的长相，其实就是普通的黑手党的装扮，黑墨镜黑西装——十足的上世纪风格，唯一不太一样的是他挂在胸前的十字架，也就是这个十字架让Mikele认出了来人的身份。那是他父辈的烂摊子。
真没意思。Mikelangelo心想，老的干不过就跑来欺负小的，到头还落得个连晚辈都打不过的坏名声，何必呢？
但对方显然不需要Mikele替他考虑，他的子弹也上了膛。
“像你说的，704，弱肉强食……”
不等Mikele回应，Merwan先绷不住了，毕竟是为Loconte家做过事的人，他多少也知道一些对方的底细，再加上今天已经很累了脾气特别差，他可没工夫跟这种人纠缠。
“你屁话怎么这么多，要打就快点。”
幕后的Laurent听见Merwan这句话没忍住笑出了声，有时候Merwan的直性子真是调剂生活的好东西，本来他还有点为大家紧张的意思，这下好了，都怪Merwan，阻止他做一个冷冰冰的严肃黑手党。
笑归笑，不影响Laurent正常发挥业务水准。他一刀割断了前幕布的绳子，舞台上的人突然被遮蔽起来，这下谁在明谁在暗？谁也说不好。
“都装好了消音器，自己挑趁手的。”Laurent压着嗓子说，“Claire，这还有你的指虎。”
Mikele顺手拿了一把贝瑞塔，而后又扔给Flo一把马格南左轮，接着是Melissa和Diane，至于Yamin，还是算了，他不适合用枪，省得晕血出麻烦。Mikele手上动作没停，嘴里絮絮叨叨：“第一，外面还有居民，不能给对方枪响的机会。第二，剧团里不能有尸体，可以杀人，但不能立刻死。”
没人回应。这是命令，不需要回应。
“女士们先生们！好戏开场啦！”
Claire从道具架上跳下来，一把扯掉了红色的天鹅绒幕布——舞台上已空无一人，大家各司其职，待在了自己的位置。当然，对方不知道。若说这是一台好戏么，那确实，对面的老派黑手党们可开眼吧，就算是最狂热的粉丝也看不见这一幕呢。
不知谁开了第一枪，或许是Maeva，不然这群黑衣服的人为什么还没察觉到任何异样就看到其中一个同伴倒下了呢。
“bingo！”二楼的Maeva忍不住做了个胜利的手势，但剧场里不能直接爆头，她多少也有点不尽兴。
要感谢Maeva为大家开了个好头，莫扎特带着美泉宫的各位在观众席的位置突然出现了。要不说对面是老派黑手党呢，打架都要凑一堆，年轻人就没有这么多规矩，打赢是唯一目的。
Laurent和Yamin截住了两个入口，断了所有人的后路，但凡想往这边退的，不是吃Laurent的枪子就是挨Yamin的拳头，无论哪个，都足够让他们躺在地上呻吟一阵了。
Melissa一个人守在舞台边，长裙的裙撑和大裙摆被徒手撕下，里面的衬裙让她系在了腰间，远看像巴黎小姐们喜欢的新样式，Melissa对自己今天的战服非常满意。她带着好心情跳上排椅，给埋伏在座椅下的几个惴惴不安的小伙子一人来了一枪——看来黑手党新人还需学习隐蔽自己的技巧，在前间谍小姐眼里，他们的基本功相当不扎实。
“嘿，康斯坦斯！”Diane的高跟鞋不安分地跺了一下舞台的木质地板，“你多少应该给我留几个！”
Claire擒着手中的男人对Diane一笑，“抱歉啦宝贝儿，A角先上！”说罢，她很清脆地打断了那人的鼻梁骨。
这让接下来准备冲上舞台的男人们有点犹豫了，握着手枪不敢向前。是的，犹豫是黑手党的大忌，Diane在他们犹豫的短暂的几秒里心满意足地打完了所有的子弹。
“所以我说……”Diane回头朝Claire看了一眼，“为什么他们宁可多招废物也不招点美女进来呢？和女人打架多有趣。”
Claire刚想回答，看见Diane身后有一个闪着寒光的枪口，她及时补了一枪，子弹擦着Diane卷曲的金发边飞过，吓了Diane一跳。
“所以我说，我来演康斯坦斯更合适~”Claire吹了吹枪口，朝Diane扔了一个装满的弹夹。
虽说诸位都是各打各的，但主要火力还是集中在Mikele和Florent这边，或者说，大部分人都想擒住704这个头，所以Mikele和Flo要面对的人格外多。
多又怎样呢，他俩算是剧组里最不省油的灯了，不然怎么可以演主角。
Mikele不喜欢用枪，他闻腻了火药味，所以干脆徒手去卸来人的手枪——当然，是在子弹未发出之前，这对速度有更高的要求，对Mikele来说才足够刺激。
“沃尔夫冈。”Florent的声音在他身侧响起，“请珍惜你天才的手，去抓大的，这里交给我。”
“吻您，亲爱的大师——”Mikele一边把手里的人头狠狠在墙上磕了一下一边给Flo抛去一个飞吻，“您真是太关心我啦！”
下一秒，Mikele也蹦上了排椅扶手，蛰伏在黑暗中的一人想追，忽而发觉被一只温暖的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指尖弹琴留下的茧正摩梭着浮躁跳动的大动脉。
“先生，您应该留在自己的位置。”漂亮的法语在耳旁奏响，接着是腰间一阵刺骨的疼痛，那人想喊叫，却发不出声音。萨列里的小刀从那人的后腰轻轻抽了出来，Flo听见了倒吸冷气的嘶嘶声，这让他很享受。
“你！放下你的刀！”
Florent听见身后有人这样说，他想此刻一定有一把枪指着自己的后脑才对，这样的戏剧才合情合理，优美而不失惊心动魄。
“如您所愿。”Flo耸了耸肩，把刀扔在了地上——您以为他要拿枪了吗？不不，这种程度远用不到自己的枪。
身后的人急着去踢开那沾满血的刀子，这给了Flo绝佳的机会，他迅速地转身，手肘狠向那人脑后撞去——虽然动作不太优雅，不适合萨列里，但效果相当好就是了。
现在，换谁的枪口抵上谁的脑袋了？
“你不能开枪……外面有警察，开了枪你们就立刻身败名裂……”
“哦？”Flo撇了撇嘴，“是你们老大教你这么说保命的吗？”
“你我都知道这是事实……”
“嘘……嘘……亲爱的，不要说话。”Flo轻轻闭上眼睛，马上就要到九点钟了。九点，意大利广场的烟火秀就开始了。
第一束烟花炸上天空时，Florent别着那人的手枪在他腋下开了一枪——子弹精准地贯穿了大动脉，不出一个小时，他的血液就会流干。
至于剧场外，谁也不知道跟着烟花一起炸响的还有什么，人们或许还在感叹呢：意大利广场的烟火秀实在太美啦！
而在剧场内，这声剧烈的枪响被回声放大，剩下的人越来越慌乱了，Mikele已经把脖子上戴着十字架的人逼在了墙角，他好看的手指转着手枪，脸上还是莫扎特那副人畜无害的表情。
“先生，您还要继续吗？”Mikele的意大利语里快能流出蜜了，尽管在这个时候听起来还是有点瘆人。
“我知道这不是你们全部的人。”Mikele的笑容蓦地消失了，只留灯光在他分明的五官上扫下阴影，他伸手摘了面前人的墨镜，逼近说道：“我还尊敬您是位长辈，所以我不会伤您。但是您带来的这些人，他们全部都会死……”Mikele很阴冷地扯了扯嘴角，“不过不是现在，也许在明天，或十几天后。”
“你们Loconte家都是疯子……”
“不不不……这是法国，就别提什么Loconte家了。”Mikele一手扯下他颈间的十字架，一边把玩一边说，“这是您的耻辱，我会好好保存。回去告诉您头上的人，我们这行凭本事吃饭，自己打不过就别想着抢生意。”
那人刚想回应什么，面前突然摔下一个男人——穿黑西装的男人，是他带来的人。
紧接着，Maeva扶着蓝色的帽子在二楼探出了头：“这位先生想从后面跟我打个招呼，哦……他吓着我了，所以，这可不能怪我。”
Mikele笑着给Maeva飞去一个亲吻，继而紧盯着面前的人说道：“您看清楚了？倘若您或在场的哪位先生没吃够教训，在外面胡说八道什么，那么还不等这些消息传入巴黎人的耳朵，您这一脉小人物就会像一阵烟一样在巴黎消失。”
他的语速很快，根本不顾及对方听懂了没有，无需顾及，人在高度紧张的时候不会漏听任何一个字。
“现在，请您带着这群废物离开我的剧院。”Mikele朝门口的Laurent和Yamin打了个响指，旋即侧身闪出一条路。“或者说……快滚！”
等剧场再次恢复整洁和安静时，已经接近夜里十一点钟了。尽管如此，Mikele还是对他们这次速战速决非常满意，以及看到了穿着大师衣服打架的Flo，就更满意了。
至于他自己，管他呢，他穿的是唱活到爆时那套黑衬衣，多点血渍也看不出来。
但是对于其他人来说，情况就不这么乐观了，尤其是女孩子们的裙子，看样子抢救不来的就要订做新衣服了。舞台也毁坏了一点，虽然不是什么关键的地方，总还是有些难看。大家一边抱怨着工作又增加了一边收拾东西，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Mikele……沃菲，我可以换套新裙子吗？我想穿紫色！”Claire趁火打劫，搭在Mikele肩膀上的手仿佛不打算放下来了。
“Flo之前是不是提醒过您，亲爱的。”Mikele搂着Claire的腰，用一种相当气人的语气回应道：“下了舞台再朝莫扎特撒娇可就不好使了。”
Claire不依不饶地揪住Mikele留长的几缕头发：“我们现在不是站在舞台上吗？您看，莫扎特的妻子也不能穿脏了吧唧的裙子吧——”
“好，好，您能松开我吗？小姑娘，您的手劲也太大了……”Mikele满口答应着，心疼地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有时候他会羡慕一下年轻的Claire，她太摇滚了，好像永远不知疲倦，若是早几年碰见，他们的日子一定比现在好玩得多。
恰逢此时，Flo从观众席搜刮回来了，他哼歌的声音打断了Mikele的思绪。Mikele的目光追随的Flo，Flo捧了一堆对方落下的武器回来，枪不是什么好枪，所幸子弹还有很多。也许是心情好，Florent的厚底高跟鞋踏出了愉快的节奏。
“Flo，你看起来很高兴。”Mikele一个飞身翻下舞台，打算和Flo一起把弹夹里的子弹取出来。
Flo听见Mikele这么说立刻恢复了严肃的面孔，装模做样地说：“高兴？这两个字不适合乐师长——”
“得了吧！”Mikele笑倒在了Flo肩上，“大师，你真是我见过最敬业的法国人了。”
“您这样讲就很不敬业，Signore……”Flo把一个空弹夹分毫不差地投进了垃圾桶，“准确地说，大师是意大利人。”
Mikele把子弹拢在了一起，他觉得Flo很有趣，也很有才，以至于他很想夸Flo两句，但还不能太明显。他打心里喜欢这位留络腮胡子的美人儿，可这话要直说就没多大意思了。
“说真的，你今晚状态很好。”
“谢谢……”Flo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接着他不安分地踮起了脚，好像想到了什么兴奋的事。
“Mikele，我今晚发现自己更喜欢玩小刀。”Flo开心地眨着眼睛，“小刀和萨列里，简直是绝配！”
Mikele支着下巴凝视着四肢不协调还依旧想跳舞的法国甜心，打趣道：“Flo，我想观众们看见萨列里杀人能乐疯，我们的门票一定更好卖了。”
Flo想都没想，条件反射似的回答道：“那门票得涨价，这成本够高的……不然可赚不回来。”
“嘿！先生们……做人不能太贪心。”
Maeva扛着枪从楼上下来，空着的一只手伸了个懒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我今天回去要好好泡个澡，Mikele，咱们还有什么安排吗亲爱的？”
Mikele摇了摇头，但眼神不自觉飘到了Merwan，我们的酒馆老板身上。
时间还早，在回集合点之前，我们或许可以勾肩搭背地先去酒吧喝一杯？
Mikelangelo如是想道。
